Undergaoshi

【Undertale SF 搞事接龙】

@死鱼七茶 【关键词:口红，逛街，儿童节】

frisk是口红国的小公主。

她在出生时手里紧紧攥着一根口红——也是她的护身符，所以正在思考王国名字的起名废国王马上敲定了名字——口红国。

而小公主也因为那根口红，被视为口红国的希望与守护者。


frisk是听她母后叨叨逼逼的各种童话长大的。是个人都知道，这种东西在现实是不存在的——但我们的小公主，她却相信有这么个东西存在，甚至为此提前进入了中二期。

小公主的生日正是今天，六月一日。

因为那天刚好也建了国，所以也是王国的口红节——在这庆国节中，所有人都会让自己的亲朋好友抹上口红，以求庇护。

同时也因为公主特别钦定，孩子们在这天可以随意的玩闹，所以也被称为儿童节。

而现在，在这大好节日中，我们的小公主却只是一遍一遍的对着自己刚从街上买回来的青蛙深情的询问。

“我亲爱的小青蛙，我能不能给你一个我的吻呢？”

青蛙不会回答，小公主也没有亲下去。


在第一百三十二次的询问后，小公主终于挫败的垂下头，不甘心的盯着那只青蛙。

就在frisk准备放弃的时候，她胸前的口红随着她的动作而运动，最后一个不小心，蹭到了手中青蛙的嘴。

一片金光闪过。小公主的眼前不再是那只绿色的青蛙，而是一个——涂着大红口红穿着男性服饰的矮骷髅？？？

frisk一脸懵逼。


“亲爱的小公主，请问您愿不愿意跟我走？”

那个涂着口红的骷髅——骷髅sans向着frisk伸出手。

“不行。我的父王和母后都会担心我的。”
frisk小心翼翼的后退了一步，躲开了sans盯着她的眼神。

“没关系。在我们外出时，口红国的时间是会停止的”。

小公主抿着嘴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放到了骷髅的骨掌上。

sans那涂着大红口红的嘴咧开，嘿嘿笑了一下。

“那么——小公主，你可要看好啦”。

 @『西兰花 【关键词:亲吻 诱惑 被害妄想】

sans将frisk的手握在自己的骨掌中。轻捏了捏frisk的手心，软软的暖暖的，他不由得在她手背轻印上一吻。然后顺理成章地，sans嘴上的口红被抹到了frisk的手背上。

frisk:……

“好了走吧，我的小公主。”随着一阵喧嚣的风儿吹过，两人瞬移到了一株巨大的豌豆藤上，“公主殿下，你对于这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满意吗？”

骷髅的上牙齿还残留着的口红，浅浅的桃粉色充满蛊惑人心的诱惑。frisk伸出舌头，在口红处轻拢慢挑，“谢谢款待，草莓味骷髅味道不错。”frisk微微勾起嘴角，对sans调情道。

sans:……

“这里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frisk望了望巨大的藤蔓，眼睛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虽然她决心脸看不到眼神。

“在这里，曾发生过一段浪漫的故事。从前啊，有个怪物叫asriel，他因为小时候父母分居，而产生了被害妄想，他吃了有毒的意大利面陷入了沉睡。后来名叫chara的人类顺着藤蔓找到了asriel，并亲吻了沉睡的王子。”

“然后呢？”

“王子变成了一朵花，被chara带走浪迹天涯去了，浪漫吧。”

frisk觉得这个sans有点问题，“所以，你要带我浪迹天涯？”frisk好似突然领悟了什么，兴奋地问。

“Nope，我要带你去打怪升级。”

 @Kupint 【关键词：今天的月色真美 似曾相识 逛街】

“打怪升级？”Frisk看着面前一副笑脸的骷髅，气呼呼的叉着腰，“Sans，我们是不能杀戮的……”

未完的话被她自己吞回空中，小公主于惊愕中抬头，骷髅的笑容此刻看来变得深不可测，却也隐隐似曾相识。

事实上，他从未告诉过自己他的名字。

“Sans？我们以前……认识吗？”Frisk想起自己买下这只青蛙——也就是Sans时的情形。

她是从一个身形枯槁的老太太手中看到青蛙的，在一群青蛙中，她一眼看中了这只，也不仅仅是因为童话，而是……

她觉得他很熟悉。

“hey，kid，打怪升级只是个玩笑，”Sans揉揉她的脑袋，“别忘了，我也是个怪物。”

“Sans，回答我的问题。”Frisk盯着她，决心脸充满了决心。

“是的，我们以前认识。”

在你还是海底歌喉最美的公主时，在你于月光下摆动透明的鱼尾时，在你终于变成了人类，而我一无所知时，我们就认识了。


Frisk注意到身边的温度下降了，她环顾四周，看见一片广阔的海域，和海面上静静流淌的月光——Sans在说完那句话后带她瞬移到了这里。

“好美的月色。”在自然的鬼斧神工下，Frisk短暂忘记了自己要追究的问题，轻声感叹。

“这话你以前就说过，小公主，”Sans把外套披到她肩上，用的是回忆的口吻，“你还说，如果我们能一起逛街就好了。”

“Sans……”Frisk转头看着他，骷髅漆黑的眼眶里全是悲伤。

“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亲没救了 【一见钟情 堕落 永生】

“……”

抹着口红的骷髅静静的看着她，海面波光月色照亮了他的眼眶。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从前不是个骷髅怪物。”

“……”

对你以前是个骷髅宝宝。

“我是一具骨头，对吧？”他摊手，“所以我之前是个人类。跟你，我的小公主一样的人类。”

你可没有神器口红。

frisk的眉头一皱。

“……不，你也不是人类。”他看着跃动着微光的海面，“你是人鱼。”

你仿佛是在骗我。

——怎么回事？咱这不是青蛙王子和口红公主吗？怎么拿了海的女儿的剧本儿？

然而我们的骷髅并没有感受到怀疑的情绪。

“在暴风雨过去的那一天，我见到了救了我的你，并对你一见钟情。”

他继续讲。

“……可是你却看上了我带来的，邻国的公主chara。”

——啊？

她有点傻眼。

什么走向这是？

骷髅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被背叛的我终于走火入魔，向着古娜拉黑暗之Toby许愿，用自己变成青蛙的未来换了一根诅咒的骨头，戳死了chara，她的血流到了我的身体上，我的皮肉开始消散……”

“我拥有了一具骨头做的身体，我获得了永生。”

这真是一段惊天动地的悲伤的爱情故事。

frisk面不改决心脸的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XDER2 【关键词：落地窗 温泉 口是心非】

海潮一波一波发出地声响是女仆们所说的那般动听，月光照在海平面上反射在眼前还带着些许口红的骷髅身上，坐落在远处小山上的别墅从落地窗里透出了昏黄的光，似乎还有酒杯相碰的声音。Frisk想着这个爱情故事与古娜拉黑暗之Toby，歪头想着什么：

“事实上我也有一个故事。”

骷髅眯着眼笑：“洗耳恭听。”

她脱了鞋子站在海水里面朝着月亮：“你知道北方在哪吗？”

“你的斜后方之类的位置。”

“最北方有一个温泉，是那个冰天雪地在室外唯一温暖的地方，人们都只知道那口主温泉很深，尽管有人尝试着往下游但却因为水温不得不上来了。但其实下面并没有什么滚烫的岩浆与超过一百摄氏度的水。”她笑着看向Sans，“下面的世界是创物神伟大的杰作。”

“所以？”

“你会在里面找到你需要的，财宝也好，权利也好甚至是生命。或者说...你想要回到永生前的模样。”    

“uh....我何尝不想？但是你并不知道过Toby这位黑暗狗剩...呃..是黑暗之神，不是吗。事实上我更对你为什么会对常人无法下去的世界这样了解感兴趣。”

“因为我曾下去过。”Frisk转过头语气带着调侃的笑意，“因为我是在六月一日出生的口红国公主，是本该与你相爱的人鱼，是丧失了心爱之猹的可怜人。”

Sans：“.......”

“Hey，玩笑而已。谁知道是你在编故事还是我在口是心非地说谎呢。”Frisk哈哈笑起来。

“...真是糟糕的玩笑。”Sans看着她的决心脸侧脸发了会呆，从石头上跳下来抖了抖夹在拖鞋里的沙粒站在她身后。

“但是你真的只是想永生地做一直骷髅吗？哪怕身边的人们都走向衰老与死亡？”她看向骨头，海风带起她的头发，月光为她蒙了层面纱，“哪怕....我无法用这幅还充满活力与青春的模样对你说我爱你吗。”

 @匿名 【关键词：现实压力  恶作剧  改变发型】

“……”
Sans安静地看着她，恍然间好似回到了从前，那时的Frisk还是条甩着布满金黄色鱼鳞的美丽鱼尾在海中遨游的人鱼公主，而他也还有着一头浓密的秀发，骨骼外包裹着皮肤。
哪像现在，连用来亲吻爱人的嘴唇都腐烂消失。

他抬手，轻轻用指尖擦拭残留在齿骨上的痕迹。颜色纯正的红色慢慢缠绕上惨白的指骨，这熟悉的场景刺得他几乎流泪。
幸好他没有泪腺。

“是的。”
过了许久——也许只过了一秒钟——他开口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哪怕我永远是一具骷髅，哪怕我将目睹你的老去。”

“为什么。”
Frisk没有为他的拒绝而生气，继续问他，
“既然有改变的方法，为什么你要放弃？”

“改变的方法？呵，孩子。你知道黑暗狗剩是什么样的家伙吗？”
他转身，漂亮的湖蓝色衣服下摆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圆圈，将骷髅怪物紧紧困在其中，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Chara带着变成花的小王子Asriel浪迹天涯的故事？”

“是啊你还说我看上了邻国的公主Chara呢。”
Frisk仗着决心脸，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怀疑这是对方实在编不出名字所以每个故事都用同一个人名。

“那，想听完整的故事吗？”
sans看着天空的月亮问道，也没听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下去，
“Chara其实根本没有带着Asriel私奔。她也是一个公主，她有着必须承担的责任，国家不会允许她与怪物的王子在一起——更可况还是一朵小花。”

“迫于现实压力，她来请求我，希望我与她装作结婚，让她与她的爱人永远在一起。”

“我看着她红色的眼睛，那是一双被现实压垮的眼睛。那眼睛中充满着悲伤与哀求。我想谁都无法拒绝这样一双眼睛。”
“更何况，如果不是因为Pap……算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所以我对她说：‘好好好，我答应你……你能不能先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拿下来？’”

Frisk听得如痴如醉，在骷髅停下来时，催促他道：“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然后……”
sans转头看向Frisk，用一双空洞的眼睛，
“你爱上了她。”

“怒火与嫉妒充斥了我的内心，恶魔的低语在我的颅内回响，阴翳蒙上了我的双眼。我将未来献祭给了古娜拉黑暗之狗剩Toby，将那位公主变成了一具流着石油的尸骨。”

“邻国的国王非常高兴，因为那尸骨中的石油取之不尽用之不完，那将会为国家带来无限的财富。他慷慨地分给我们国家相当可观的资源，人民与贵族欢歌起舞。对于他们而言，未来是一片大好盛况，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希望的笑容。”

“怪物除外。”

“我看着那朵花如何在人类的攻击与伤害下扑上了那具尸体。连国王呵斥‘别让这个怪物毁掉了我们国家的宝藏！’的声音他都充耳不闻。”
“花瓣与叶子被石油染得污浊不堪。根茎却如同寻到了水源般深深在躯体上扎根。就连国家中力量最为强大的角斗士都无法将它拔除。”

“他们终于永远在一起了。”

“sans。”

“这时遮住我眼睛的黑暗才慢慢飘走，徒留我一人无力地跪倒在地，在他人恐惧的眼神中痛哭出声。泪水混杂着血肉滴落在做工精致的金丝边红毯上，我慢慢成为了一具没有心灵与大脑的，空洞的骷髅。”

“sans……”

“而黑暗之狗剩？”
sans冷笑一声，
“那位骨独的神，生平的爱好就是生离死别。他欺骗了我的兄弟又蒙蔽了我的心灵。现如今你还想让我去寻找他？”

“sans！”

“……嘿孩子，你知不知道在别人回忆悲伤的时候不停地打扰是很毁气氛的？我现在连眼泪都酝酿不出来了。”

“真是抱歉。”
Frisk冷漠.jpg地看着他，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身后站着一位肩上缠着花朵，手里拿着小刀的……”

刀子将剩下的话语打断，骷髅利用他那与躯体不相符的敏捷miss了攻击，然后一个转身挡在Frisk身前，看向了进攻者。

只见来人抹着夸张到可怕的妆容，无视了肩上那朵花无奈扶额的动作，睁着漂亮的红色眼睛对着sans露出一个无辜至极的微笑，一字一句地问道：

“听——说——我——死——了——？”

“哈哈别那么激动，这只是适当的艺术加工而已……”
sans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对Frisk说道，
“介绍一下，这就是那位腮红国的公主，Chara。”

哦真是不错。那么问题来了。
Frisk面无表情地想到，
这狗屁骷髅从开场到现在，这四千多字里，他到底说过几个字的真话？

 @思伊Yukrystal 【关键词：腮红国 变身 撒谎】

腮红国？Frisk有点印象，她唠叨的母亲总是反反复复地提起那个与口红国关系甚好的国家，也总是提起那位国家的公主。

她是那么叛逆，比起当个公主她宁愿当个英雄。Frisk听说她并不喜欢公主学，而是每天女扮男装，混进皇家护卫队学剑。她还听说她每日骑着白色骏马，身穿闪亮的铠甲，在妆品大陆间周游，行侠仗义，惩恶扬善。她不像一位公主，她更像……一位骑士，一名英雄。

这可真不符合一位公主的风度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Frisk总能被她的故事吸引。或许如sans所说，她真的是受前世的自己影响吧？因为每次她都会央求母亲讲多一些那位邻国公主的故事。

她还听说，那位公主曾经为了解救沉睡中的王子，披荆斩棘，打败了邪恶的巨龙，给予那位王子一个深沉的吻。

可是她解救的是怪物的王子……那是与妆品大陆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国度。
是的，现在她看到这位公主了，这位小时候憧憬的偶像。可是她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位被打扮过的尸体。

Frisk可没期待过腮红国的公主是浓妆艳抹的。她期待的可是一位迎接她的白马公主。

Chara抛玩着手里的刀子，好像不怕被它割伤一样。

“所以，你还活着不是吗？你应该和你的小花王子继续蜜月旅行，为何来打扰我和这位小姐的二人世界呢？”骷髅王子耸了耸肩，对不速之客的出现毫不在意。
“现在我就是来向你报恩的。”Chara笑着打开了手里的腮红，飞速地往自己的脸颊补妆。
一阵白粉飘散。

她在……干什么？Frisk一脸决心问号。

Flowey的叶子遮住了花蕊。“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看到她这样。但是那个狗剩之神说必须要这么使用能力。”

等等？那朵花刚刚是不是在说……暗黑之神托比？

“你行刺了公主，让她变成了一具流油的尸体，不是吗？”Flowey嫌弃地看着面前的sans，“或许你不知道吧，你这么做只是为那位神献上了一位新的信徒……在我和她结合之后，我们被一起带往那位神的洞穴。”

“是的，我现在可是狗剩之神的手下！而我的任务就是来拆散你们两人！”Chara浮在空中，大喊“变身，暗黑腮红骑士！”

停一停，不喊变身我们还是盟友。

Frisk眼角抽搐地看着Chara身体被白粉包裹。待妆雾散去，一名身着铠甲的骑士已经现身。那朵花？它当然附着在铠甲的外边。不过它的脸色依旧很不好看。

“不，你知道吗，Chara。”Frisk强忍尴尬说道，“我和这个骷髅一点事情都没有。老实说，我烦他，我快烦透了。”

“Kid，你说什么？”Sans露出一丝惊慌。Frisk瞪了他一眼，他把剩下的话咽回嘴里。

“此话怎讲？”Chara笑得更欢，似乎在等待Frisk的解释。

“他当初和你订了婚约不是吗？从那一刻起，我就很透他了，恨得要命。所以我才去了温泉的深处，祈求自己不再是永生的人鱼，而是成为一名普通的妆品大陆公主。”

 @大龙猫!!! 【关键词：羁绊 好久不见 谎言】

“我说过了，那口泉水是创世神伟大的杰作，是可以远比你们所说什么古娜拉黑暗之Toby更加强大的神明的存在。”立在坚石上的frisk转过身，纤细的手臂指向遥远的北方，眼光深不可测。

一席话出，就连笑的很欢的chara都停下抛玩手里的刀子，饶有兴趣的望向远方，而sans更是不敢置信的注视着frisk，她的口红挂在脖子上，随风飘动。

“正因为如此，我现在才不是以一个愚蠢至极的人鱼公主痴呆的蜗居在大海憧憬着他人。”望向北方的眼睛径直一转，死死的瞪着站在自己面前讲了四千多字废话还招来个暗黑骑士的死骷髅。

“好久不见啊sans。”frisk把手一背站在原地眯眼笑，“你真是够烦的。”

“既然我已经用口红帮你解开作为青蛙的诅咒，你也获得了作为骷髅的永生，那么不管上一世我们有多少恩怨，就当作一场噩梦，我都已经不想管了。”

“真是麻烦死了。”frisk抬手扯下那只自出生以来就伴随着她的羁绊，随手往地上一扔。“我出生带着这玩意儿？真好奇我妈生我的时候怎么没把我堵死。”

 

最后嫌弃的看了一眼那管口红，潇洒的转身就走。

真相了。

趴在暗黑骑士身上的小黄花悠悠的叹了口气“嗨呀，看来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以敌得过我和你的感情啊，chara。”它顿了顿“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那我们就回去继续听从大人差遣吧。”

一团黑影消失在骷髅面前。

骷髅俯下身，捡起了那只被遗弃的口红。

 @领sama的死神手帐° 【关键词：惊喜，黑历史，吸血鬼】

sans握着口红，眼眶漆黑一片，不知在想些什么，末了深深的叹了口气。那只口红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浅银色的光，像极了那孩子眼睛的颜色，他将口红塞进了口袋，朝着几人消失的方向看去。

“泉水中的创世神…吗。”
骷髅一边重复着这个名字，脑海里翻出了很久之前的记忆。他是知道那里的，甚至跟那个神有些渊源。

这事儿说起来是件可能有些丢骨的黑历史，当年得知frisk爱上了别人之后怒火中烧的他开始准备向chara复仇，并将心爱之人带回自己身边，可是当时的他并没有那么强的能力，于是他根据传说，找到了的创世神提米，请求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那个发型风骚的猫型生物扶了扶自己的学士帽笑的一脸奸诈：“你需要付出代价我的盆友。比如你的宠物石头。”“成交。”“你倒是挽留下啊？？”

提米扶了扶学士帽，咳了一声，转身在一堆杂物中翻找起来，0分试卷与草莓花胖次齐飞，sans眼角跳了跳。提米再次起身时，手中拿着一个玻璃瓶，其中盛着一些蓝到诡异的液体，光是液体也就罢了，上面居然还浮着一层绿色的玩意儿。当时也管不了那许多的sans就在提米期许的眼神下将那瓶东西灌了下去，他终于找到了比他弟弟的意大利面更毁天灭地的东西。“感情深一口闷。”提米满意的点头，sans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看见提米带着一丢丢歉意的脸：“那啥…出了点意外啊，本来想把你改造成吸血鬼…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拿成了食尸鬼的药，诶嘿～”sans怒拎自己的大腿骨。“等等等…小伙子别急嘛，我还是有做好事的，你看你现在只是个骷髅了，哦，还帮你追加了点特殊技能，居家生活，杀人放火必备啊有木有！”…我怕不是遇到了个假神。sans这样想着，将自己的大腿骨装了回去，无视掉身后的神大喊我还给你准备了个惊喜，打了个响指瞬移走了。

再然后心态崩了的sans找到了黑暗之狗剩诅咒了chara的同时还顺手诅咒了这个神就是后话了。总的来说，他还是个诚实的骨，至少那个故事一部分是真实的。

sans确实没有想到frisk居然见过那个不靠谱的家伙。“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我都快烦死他了。”frisk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有哪里不对。sans插在口袋中的手骨慢慢将口红握紧，想起在海中面朝自己笑的温柔的女孩。“kid…”他皱了皱眉骨，抬手打了个响指，离开了原地。


 @狼烟小火东 

【关键词：兽化 绝对信任 穿越时空】

“你就这样放他走了吗？frisk？”chara用腮红给自己脸上的圆形拍的更圆润了一些。“你甚至都把口红放下了，你知道吗？如果失去了那管口红，你的生命能量就会反哺到那个骷髅身上的。”

“我不在乎，chara。”frisk的脸色很是坦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相信他。”

flowey不顾一切的大喊“你疯了吗？！”他的表情变得奇怪“你！甚！至！没！有！告！诉！他！半点！你的！计划！！！”chara控制住失控的flowey，“frisk你要知道，你的生命，早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了。”

“我知道。”frisk笑的十分的夸张，chara都不知道她这张决心脸还能笑的这么明显。“我相信sans。”“相信就行了吗！你要知道！你已经死过一次了！就算是……”

“就算是有决心，对吗？”frisk依旧笑的十分开心。“这马上就算第五次了，我的生命能量明显不能支撑到这次谈话结束了。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帮助sans，并且结束黑暗之神toby的结界，让我们回归到正常的生活去吧。”

chara知道无法去组织她“你……真是任性……”，她顿了顿，握紧手中的化妆盒，“你确定这次真的可以结束了吗?”

frisk收起了表情，睁开了眯着的眼睛。“我已经找到了结界的漏洞。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黑暗之神toby重现人世！”

看着frisk的已经渐渐开始发光的瞳孔，chara一时语塞，“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这次死亡之后还保留意识的变成了人类就已经是决心的作用了……谁能保证你下次会变成什么？！你连意识都不一定能够保存下来！那个混蛋骷髅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信任他！仅仅是因为他在曾经为人类的时候无意识的救了困在魔法阵中的你！然后你才在之后的幻境崩溃中即使是自损本源还要救他的理由吗！”

“不是的呀”frisk甜甜地笑着“我相信sans能够找到我的原因——大概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也爱上了他吧？”…………
随着她的微笑，她的身体开始虚幻，渐渐的消失在了祭坛之中………………

sans握着口红，不安的在花园里走来走去。“不对，肯定是哪里不对——”

骷髅陷入了沉思，并不断的抚摸着口红。口红上有一处商标，是大陆上一个很常见的牌子，但是它的商标似乎……是反着的？

突然，他的指骨触摸到了一处凸起——那是一个四角星形的标志。
“这是……”sans陷入了沉思，“暗格吗？”下意识的，他把凸起的四角星按了一下。

“！！”chara和flowey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猛地抬起头。“太乱来了！”

frisk这次消散竟然将自己的倒影完完全全的留在了泉水之中，而在sans手中的口红，正是她的决心！

frisk的倒影似乎是浅浅的笑了，一道光柱突兀从泉水中喷涌而出径直链接到了天空中的一轮银月之上！世界陡然间如同一个双面的口袋，完完全全的反了一个面过来！

“原来如此……你是想告诉我……这个世界一直都是错误的吗？kido？”sans用手紧紧的握着口红，仔细思考着之前发生的事情……“hehe，原来如此，果然，你是爱着我的。”骷髅本来就带些嘲讽的脸变得更嘲讽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对全世界的单身狗产生了巨大的能量冲击——怎样！现在我已经是有老婆的人【骨】了！

sans看着周围大变的环境，他现在正是在一片密林之中。“如此说来并不是要信仰toby而是要……那刚刚那两个人就应该是友军了……”他抬起头来看着天空的银勾，径直走向了月光照耀下的一座巨大的城堡。

“现在……我又来找你了kido。”

“撕裂自身，以自身为桥梁……”flowey用根系触摸着地面“将自身的灵魂分裂成两半，这个死丫头是不是疯了！老老实实在镜之幻境待着不比这表层幻境安全吗！”chara已经陷入了抓狂之中。

“不只是这样啊……”flowey叹气“frisk将自身的灵魂分裂成两半……也就是只有半个灵魂，另外半个需要维持整个幻境，也就是说她成为了幻境的一部分。”“我们如果要打到toby，就需要破除幻境……”chara喃喃的说。

“我们只能期待，那个微笑垃圾袋可以在frisk的灵魂消散之前，找到toby的力量之源，然后……尽可能的留住frisk的残魂吧……”

sans慢慢悠悠的走在去往城堡的路上，他总是冥冥之中感觉有些重要的【东西】在慢慢的消散着，但是他没有办法挽留。

突然，旁边的草丛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sans用手把草丛扒开一些，“kiddo？”他惊讶的看着前面小小的一团毛茸茸。

在听到了sans的声音之后，毛茸茸弹了弹耳朵，发出来细微的声音“喵……？”
【emmmm……这大概就叫做王子（骷髅）与野兽（喵呜）吧？】

 @某座山丘 【关键词：思念 年龄差 诱惑】

这只可怜的小动物实在太小，小到Sans一只手就能将它捧起来。它的四只还不足以支撑起自己小身板的爪子颤颤巍巍地收在骷髅的手骨上，试图在白骨的缝隙之外找到一个平衡点。在它的后肢又一次滑下去之后，它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地展开四肢，趴在Sans的掌心。

“咪——”它的声音跟它的体型一样小，几乎让Sans以为自己耳鸣了。

“嘿，我说，小家伙，你在这里做什么？”Sans把它抬到自己的眼前试图对视，而这只虚弱的、看起来不过几天大的奶猫甚至还没能睁开眼。

没有哪个猫咪母亲会粗心到弄丢自己这么幼小的孩子，也没有哪只还没能睁眼的猫咪能自己走到这荒郊野外。他立刻在脑海中给出了十种可以解释现在情况的可能性，而敏锐的观察力又让他把可能性一一排除。

得了吧，Sans心中自嘲，现在不是玩解密游戏的时候。猫咪黯淡的红色灵魂让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它和Frisk关系匪浅，这就足够了。

“你出现在我的必经之路上，是想让我带你一起走吗？”他又问道。

猫咪没有回答，它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呼吸趋于平稳——看起来是睡着了。心跳的鼓动与毛茸茸腹部的起伏传达出它微弱却充满了希望的生命力。

“welp，一个烂到骨子里的骷髅和一只刚出生的新鲜小猫，这样的组合看起来是去参加搞笑艺人大赛的。”他一边说一边把小猫收到怀里，不再朝着先前的方向，而是径直迈开步子。

“也许你在提示我该快点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草地尽头的森林中，漫天的星辰在夜空中扭曲，带着诡谲的气息侵扰着他走过的每一块土地。Sans不需要回头，也不需要知晓身后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眶里什么都没有，他的脑海中只有沉淀为决心的思念。

城堡有百里远。百里也好、千里也好，在它出现在Sans的视野中时就没有什么区别了。怀中的猫咪不安地贴近他的肋骨，试图远离这个仿佛搭建在地狱中的城堡。城堡笼罩着一层令人窒息的潮湿气息，一块摇摇欲坠的牌匾挂在城门上头，写着大大的“古娜拉黑暗之TOBY之城”几个大字。

“here we go.”

他挠了挠猫咪的下巴，走出踏入大门的第一步——

另一只脚还没能踏进去，Sans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与门外死气沉沉的森林和支离破碎的月光不同，这里阳光普照，草木葱荣，是他从未见过的美丽花园。蜂蝶在牡丹花丛中缱绻流连，百灵鸟站在苹果树的枝头上放声高歌，如同仙境一般令人陶醉。

身穿西装，把自己打扮成管家模样的高个子骷髅远远看到了他的到来，冲着他挥动自己的双手。

“SANS！你可算来了！我们等到国王的花茶都凉了！”

话音未落，小奶猫就仰着脑袋应了一声，拿下巴蹭了蹭Sans的指骨。

Sans对他的兄弟从不设防，尽管疑惑已经充斥了他的脑袋。“为什么你在这里？古娜拉黑暗之toby呢？”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这里只有我、国王、王后和UNDYNE！TOBY是谁？听起来像是个演员。”

该配合演出？Sans一摆手，戏谑道：“实际上，那是一只小狗的名字。”

一声清脆的犬吠从他的脚边传来，他低头一看，小白狗叼着一根发着橙色光芒的骨头对他摇着尾巴。

“啊哈！”Papyrus恍然大悟，“没错，他就是TOBY！事实上，他每天都会把我的特殊攻击藏起来，他绝对是世界上最邪恶、最黑暗的TOBY了！”

小狗大概是被Sans怀中的猫咪吸引了兴趣，放下那根骨头，撒欢儿跑走了。Sans把猫咪又抱紧了点，一声埋怨的咕噜从猫咪口中冒出来。

“李萌这些坏银，Tem只是想碎个嚎叫，为婶嬷都在吵！”它忽然睁开了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从Sans的怀中一跃而下。“介系……Temmie薄片的气妹！介里有Temmie薄片！”

……WTF？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猫咪也跑开了，只剩他的兄弟给他递出了手：“快来吧，Sans，我们都在等你。”

城堡的中央除了大理石的立柱和石英砂的方台，还有一张用鲜花铺成的床。人类女孩安静地躺在床中央，她的灵魂如此黯淡，像是风中残烛。

Toby不知何时乖巧地蹲在床边，Temmie抱着它的薄片，站在方台一角。

Toriel和Asgore站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她，Sans的出现让他们的双眼染上惊喜。他们把Sans迎到女孩身边，她安静的睡颜一如昨日，又如同隔了几个世纪。

Sans退开几步，再也维持不住刻意展现给自己的兄弟的笑容。“伙计们，你们把我搞糊涂了。”

“那就由我来说明吧。”Toriel叹了口气，抚上Frisk的脸颊。

“这个城堡以外的一切，都被这个孩子的梦境侵蚀了。她在自己的梦中创造了本该死去的人们，创造了本不属于世界上的国度，祈祷自己的朋友们可以获得幸福。决心的力量让这一切不再是梦境，她的每一层梦都开始对整个世界产生影响。一层叠着一层，一开始察觉到不对劲的人们也渐渐迷失了自我。”

“这个城堡便是最后的堡垒，当这里也被梦境侵蚀，Frisk将会永远地沉睡下去，我们也会永远迷失在幻镜之中。”

“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开端，Sans，是你。”

Toriel的眼里不期地带了些怒意，但她很快收回了别的情绪，只剩下无奈和怜爱。她继续说道：“Frisk意识到年龄是你们之间的巨大鸿沟，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想你在她的梦里也能感觉到这个孩子对于永生的执念。”

Sans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些本不该属于他的记忆在脑海中涌现。他渐渐忘记了所谓“曾是人类的自己”的模样，从头到尾他最熟知的，也是骷髅关节间被凉风刮过的触感。

“她终究被‘永生’所诱惑——不是无限重置带来的从头开始，而是维持现状，将一切定格在这一刻。”

“于是她消耗了大量决心的力量，让自己陷入沉睡，并且让梦境带走了所有人。”

Asgore补充道：“我们在机缘巧合之下苏醒，而你是陷得最深的一个，我们只能让Chara和Flowey给你带去提示。”

“我甚至让她吃了我的意大利面，她还是没醒过来！”Papyrus在一旁激动地插嘴。

……所以在梦里Asriel才会以那种方式GG吗。Sans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便又问道：“那古娜拉黑暗之toby和创世神temmie是……”他的目光在那一猫一狗之间游转。

“也只不过是Frisk自己创造出来的，Toby象征着她的噩梦——大概是因为目睹了太多次Papyrus的特殊攻击被偷走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吧；相对的，Temmie象征着她的美梦，但总的要说，都是她自己。”

“这个世界就是她自己。”

Sans低头，女孩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灵魂正在消逝。她沉浸在自己的梦里，或许正打算对这个城堡发起总攻，让自己永远睡下去。

“要怎么唤醒她？”Sans问道。

Asgore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当然是你的吻了。

 @玄大爷和他的万年之木 【关键词：养成 图书馆 反抗命运】

这对于Sans来说，的确有点太过直接了。

可是如果这就是拯救Frisk的唯一方法，就算是再大的代价恐怕自己都愿意付出。再多的隐忍和退让埋住的只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

所以当那骨头触上女孩儿柔软的双唇时，一切开始翻天覆地变化着，让Sans一个没站稳摔了下去。
“——!”

突然发出一道亮白色的光，刺痛了Sans的眼眶。他努力在强光中辨析着眼前的一切，转眼间竟然置身于一个图书馆里。

这又是哪个不靠谱的梦境吗，Sans下意识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变化。不过这个图书馆，充斥着一股熟悉的感觉。他开始尝试着在图书馆内随意行走。图书馆很大，绕了很久都没能走出去，Sans干脆一个响指瞬移回了刚才的地方。

然后他就看到了让他惊讶的一幕。

他看到另一个自己，穿着图书管理员的衣服，在和一个很小只的女孩儿接吻。

啊当然，那孩子就是Frisk。

“嘿Sans，你好啊。”身后突然传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Sans回头看却看不到任何人，只能听到似乎是从自己头顶传来的声音。
“不要寻找我啦，我只是想来让你听一个故事。”

Frisk是根据印象中童话里的描述，真的找到了那座图书馆。
传说图书馆里的书会说话，会有精灵从书里蹦出来，听说图书馆的主人是一个神秘的人物，如果不小心进入图书馆，能够遇上他是极大的幸运。

4岁的Frisk就这么大着胆在空旷的图书馆里一圈一圈地溜着，终于在一个书架面前被掉下的书砸了脑袋。小小的女孩儿就抱着脑袋坐在书架上，忍着痛咬着牙，然后看到了自己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皮鞋。

于是，Sans就看着面前的女孩儿抬起了头，眼里还挂着点点泪水，就这么直直地看进Sans眼睛里。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那天Sans翻遍了所有书籍，才查到了。
“一眼万年”。

Frisk就真的留在了图书馆里。

Sans为她收拾出了一个小房间供她休息，每天Sans忙碌的时候Frisk就在图书馆间跑来跑去。童话里那些书里的小精灵真的存在，它们会在Frisk迷路的时候，从书里飞出来逗她开心。Sans在空闲时会瞬移到Frisk的背后，抱住她，把她揽在怀里给她念故事听。

Frisk是这间图书馆唯一留下来的人。图书馆本来就很少有人来，偶尔会有迷失的人来这里寻找帮助，不过通常Sans都不会直接露面，都是让那些小精灵出面解决。所以小时候的Frisk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Sans看起来每天都有整理不完的书籍。

后来，在Frisk成年后，Sans才给Frisk看了自己每日都会看的书。那是与外界保持联系的书，是Frisk见过的，最神奇的东西。
当然，只是暂时。

年复一年，当Frisk成年的时候，已经对整个图书馆了如指掌。她现在出落得非常美，只是Sans，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Frisk甚至在他身上找不到时间的痕迹。
这一天，Frisk也发现了给她带来一切也毁掉一切的东西。

“你难道不想永远活在童话里吗？”

那本书的精灵似乎与整个图书馆格格不入。
“你可以创造自己的故事并获得永生，你看，你所心爱的人是永远不会老去的，可是你会。”

“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
“不要再犹豫了，这是你反抗命运的唯一方式。”

Sans就这么看着Frisk交出了自己一般的灵魂，然后飞快的找到自己，吻了下去。

“Sans，”头顶的声音传了出来，“我的确非常非常爱你，只是或许一开始就是错的，我爱你这就够了。”
“也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反抗命运。”

“所以，再见了。”

图像消失了，Sans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那做偌大的图书馆。
叹息之余，他听到了图书砸落，和小女孩低低抽泣的声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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